2014年5月21日星期三

沈阳警察窜到哈尔滨实施“跨省”暴力绑架

二零一四年五月十七日下午一点多,沈阳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和沈阳刑警队多名警察伙同哈尔滨警察开七、八辆车,到哈尔滨市平房区牧羊场小区,对正在开车回家的法轮功学员金龙(真名田金鑫)实施了“跨省”暴力绑架。
警 察开的七、八辆车别住金龙的车后,警察确定金龙(田金鑫)的身份后,将金龙从司机位置拽下来,十几名年轻便衣如恶狼一般将金龙扑倒在地,压在下面。强行将 金龙戴上手铐,搜出门鈅匙,非法进屋搜查,搜走一些资料和一台笔记本电脑,并将金龙两个手机没收。警察居然不可理喻的将金龙家户口本、结婚证、汽车执照都 一起强行抄走。
绑架金龙时恶警对周围居民谎称抓的人是“吸毒、贩毒”。绑架金龙后,沈阳车辆换掉假牌子,安上沈阳牌照,挂上警灯后,将金龙劫持回沈阳。金龙妻子当时被带到当地派出所做完询问笔录后放回。
与此同时,哈尔滨市南岗区法轮功学员韩静(女,40岁),在外面也被沈阳警察实施暴力绑架,韩静兜子里的两个手机、现金当场被抄走,具体绑架详情待查。
五 月十七日下午五点左右,沈阳警察和南岗区邮政派出所警察到韩静家,用韩静的钥匙开门,企图实施非法搜查,一名警察着装,其他四、五名都是便衣,出示了一张 盖有沈阳市公安局印章的空白搜查证,被韩静的丈夫和儿子阻止。双方在推搡过程中,一名警察拿手机录像,韩静的儿子一直叫喊:“你们别打我爸!你们别打我 爸!”
后双方经过协商,一名警察进屋,什么都没找到,几名警察泄气而去。
据悉,沈阳国保大队警察已经跟踪金龙一个多月了,金 龙刚刚搬家,就被跟踪蹲坑警察发现。参与绑架金龙的警察里有沈阳大东分局的一名姓王的办案警察,个子不高。用沈阳警察自己的话说:“抓金龙抓多长时间了, 这小子太能折腾,不把他抓起来,我们都不着消停。”此次绑架,是沈阳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和沈阳刑警队早有预谋,跟沈阳“跨省”绑架案两次开庭、多位正义律师 介入有直接关系。这是恶警在没有任何罪名和证据的情况下,对两名哈尔滨市法轮功学员直接实施的“跨省”暴力绑架。

2014年5月6日星期二

“幼儿园”咋变成了“药儿园”?

文/雨荷
近段时间,媒体曝光陕西、吉林、安徽、湖北多处幼儿园给学童喂药的事,全国反响强烈。陕西被喂药的小孩很多已经出现身体不适,有的还肾积水。愤怒的家长堵路、堵校,向政府讨说法。有家长质问:“幼儿园咋变成了‘药儿园’?”
喂药 利欲熏心
幼儿园为什么给孩子喂药?园方解释是为了增强抵抗力,预防感冒。实质的原因是为了提高出勤率。因为出勤率的高低与幼儿园及幼师的收入挂钩!
这次喂药事件和去年的“黄浦江漂死猪”事件很类似:都是喂药,只不过那次喂的对象是猪,这次是人;目的只有一个:不择手段赚钱!
(“黄浦江漂死猪”事件回放:养殖户为了让猪少得病、长得快、卖相好,就在饲料里添加抗病毒药、激素、砒霜等成份。由于猪没有及时卖出去,这些毒猪到时自动死亡。养殖户不想花钱埋葬,就把死猪投到江河里,结果造成上万头死猪“畅游”黄浦江)
黑手 如何斩断
这些年,中国每一次大的社会事件如果你追查下去,发现最后总有一只黑手——中共!
中共腐败治国,官员一方面大搞钱权交易,昧着良心做坏事;另一方面吃喝嫖赌忙得不亦乐乎,没时间也没心思做正事。仅以涉及孩子的事件来看:
这次西安涉事幼儿园自2008年11月到2013年10月,冒用其它医疗机构的名义先后购进“病毒灵”54600片,枫韵幼儿园一次就批发了1万粒!“病毒灵”是处方药,能随便卖吗?这么多年,监管哪里去了?
“黑砖窑”摧残孩子触目惊心。后来人们发现,“黑砖窑”背后的保护伞全是政府官员,不少公检法人员还是其股东。
山 西毒疫苗2007年就已曝光,但一直未了。2010年出现近百名儿童注射疫苗致死致残事件,问题疫苗再度引起广泛关注,但山西省卫生厅称一切正常,山西为 当地卫生部门辩解的新闻报道多了起来。三年多来,对山西疫苗腐败案举报不断,尽管证据翔实,却总不了了之。为什么?最终大家才发现:山西省卫生厅、山西省 疾控中心和卫生部部属企业(华卫公司)是同一根利益链条!
2008年早在1月份,与三鹿公司合作的新西兰奶粉公司就告知中国方面,奶粉有问题,后来又多次告知中国政府。但政府为了“政治形象”,直到9月份(奥运会结束后)才处理。那些因毒奶粉致死的宝宝、结石宝宝现在谁过问了?
2012年曝光的“黄金大米”事件,最后证实是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湖南省疾病预防控制中心、衡阳教育局与美国先正达公司的私下交易。学生在家长不知情的情况下吃“黄金大米”(一种转基因大米),当了人家实验用的“小白鼠”。
去年11月25日湖南就出现了婴儿注射“康泰乙肝疫苗”后严重不良反应病例,后来湖南、四川、广东至少发生8例疫苗致死病例,直到12月13日,国家层面才叫停其所有疫苗。其间,深圳市还为康泰公司说话。
沉默 意味纵容
由于中共历次运动对正义的打压,老百姓被打怕了,渐渐的大家都成了“沉默的大多数”:毒疫苗出现了,我的孩子没打;毒奶粉出现了,我买进口奶粉;黑砖窑出现了,我的孩子不在那儿;黄浦江漂死猪,我没住上海……一次次在正义需要发声的时候,大家选择沉默。最难过的是当中共迫害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的时候,很多人明知道法轮功学员是好人,依然选择沉默。
社会就象一块田,你不种庄稼,它必然长满杂草。正义不能伸张,邪恶必然猖獗。
乡下有句话:“犁不着你也要耙着你”,只要中共存在,恶人坏人会更加肆无忌惮,老百姓总有中招的地方。地沟油、添加剂、转基因食品你敢保证没吃过?有毒的水你喝过吧?毒空气你逃得掉?……
如果发现有人迫害法轮功学员,你站出来说:别抓他,他是好人!当每个人都善待法轮功学员的时候,好人会越来越多,正气上升,邪恶就自然遁形。

黑龙江建三江农垦局恶人恶报案例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五月六日】历史上任何迫害正信的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善恶有报是万古不变的天理。有人说这么多年来,我也没遭报过。殊不知你的恶报不到,是上天慈悲在给你赎罪的机会。一旦你没有了改正的意愿,恶报就会临身。
仅以建三江垦区迫害法轮功的 恶人遭恶报为案例,恶报表面上的原因或是权力斗争、或是生活作风,或是贪污腐败,不一而足,但是,如果将这些人在迫害法轮功期间的所作所为翻开,就不难发 现,他们几乎都是在中共江泽民集团长达近十五年迫害法轮功中的积极参与者。尤其,那些作为中共打手的警察,他们罔顾真相、一意孤行,为了达到个人向上爬的 目的,长期积极参与迫害,到头来,这些参与迫害的恶警或自己恶疾缠身、或殃及家人,或被调查免职,或沦为阶下囚。
周纪:男、原七星农场公安分局政保股警察、“六一零”办公室成员,专管迫害法轮功。他参与绑架、抄家、殴打、辱骂法轮功学员,污蔑大法。二零零四年突发喉癌,口不能语,只好用笔写字表达,现在仍在病痛中煎熬,自己也说迫害法轮功学员得的报应。
王 维伦:在前进农场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九月在山东老家上坟的路上遇车祸暴死,死状很惨。其人自从担任“六一零”主任起,多次组织迫害法轮功学 员,绑架、关押、劳教法轮功学员。法轮功学员给他讲真相,他狂妄的说:“我不怕遭报应,我就不信有报应。”“我跟共产党跟定了。”最终他成了邪党的陪葬 品。
逯刚:青龙山公安分局教导员,其妻子王淼锡任青龙山副书记。夫妻都是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对法轮功人员迫害中手段残酷,特别在二零 零八年初,有五位法轮功学员到青龙山发放真相资料,被青龙山公安局绑架,逯刚带领警察,将一位女法轮功学员殴打致昏迷,用凉水浇醒后继续逼供,又将一男法 轮功学员肋骨打断,腰部严重受伤,小便尿血。用皮带卡子专抽打另一名男法轮功的脸部,满脸伤口,血流如注,成血葫芦状。逯刚在二零一二年得绝症不治身亡, 年仅五十多岁。
王道明:原建三江管理局邪党书记,在任职期间,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被非法长期关押在七星农场洗脑班,有六名善良的法轮功学员 被冤判入狱刑期最长达五年,被劳教回来后的法轮功学员,仍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迫害,最长的达近两年之久。出现多次酷刑折磨法轮功学员事件。王道明在任职期 间多次被双规,多次用钱摆平。调到总局某公司任董事长两年后,得癌症不治身亡,年仅五十二岁。
张广勤:是建三江农垦局党委书记,是迫害法轮功的主要指挥者,发动全农垦分局党、政、群组织,指挥公、检、法、司、国安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非法劳教、判刑三十多人次。成为黑龙江省迫害法轮功最严重地区之一。张广勤由于贪污受贿被揭露,被判十年半徒刑。
徐茂利,建三江农垦局公安局局长,是迫害法轮功的主要组织者和具体实施者。徐茂利指挥所属公安警察对法轮功学员无故绑架、围追堵截、肆意抄家、高额罚款、纵容警察滥施暴行、非法长期关押、肆意劳教法轮功人员二十多人。其历史旧案和贪污受贿被揭露被判刑十年。
刘庆林:男,四十岁,建三江公安局一名警察。二零零零年江氏集团疯狂迫害按着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修炼者。建三江更是铁路、公路设卡,刘庆林追随中共恶党,威逼着来往的每一位乘客骂大法,骂法轮功创始人,否则就不让上车,态度粗野蛮横。一个身穿警装的执法者,在光天化日之下扰乱着治安,践踏着公民的合法权益。二零零二年刘庆林在去佳木斯的路上平地翻车,当场死亡。
丁元清:是七星农场居民委的一名工作人员,经常监视、盯梢法轮功学员,配合公安绑架法轮功学员,参与污蔑、攻击法轮功的活动,充当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二零零五年过年前,丁元清在七星农场机关大门前被车撞死,脑浆四溢,死状惨不忍睹。其唯一儿子也在后来自杀身亡。
迫害以“真、善、忍”为行为准则要求自己的法轮功学员,罪莫大焉!作为国家公职人员,理应造福一方,而不是依据所谓的命令、指示,迫害修佛修道的好人。
刚 刚过去的二零一三年,是令政法系统参与迫害者心惊胆颤的一年。各级政法委官员被双规、逮捕的多达四百五十三人:其中公安三百九十二人,检察院十九人,法院 二十七人,司法系统五人,非公检法司系统十人,还有十二名政法高官自杀。就连迫害法轮功的“六一零”办公室头子李东生都因严重违法违纪被逮捕。薄熙来被判 无期徒刑,十八名省部级以上高官落马。虽然罪名有异,但实际绝大部份是江泽民、周永康的追随者,是迫害法轮功的“血债帮骨干”。
再说《中国 公务员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条早就规定了:“公务员执行明显违法的决定或者命令的,应当依法承担相应的责任。”这显然是把“制造冤假错案”的公检法人员抛 出,作为“替罪羊”来“平民愤”,转移危机。这条法律堵死了所有参与迫害的“六一零”、公、检、法、司人员妄图推脱罪责、逃避惩罚的后路!真的是“帮党数 钱被党卖”!

2014年5月4日星期日

哈尔滨市阿城区康翠贤女士的坎坷人生

【明慧网二零一四年五月一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康翠贤女士,一九四九年出生于黑龙江偏远农村,九八年在哈尔滨市阿城区工作时,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身的顽疾痊愈了。可是,就是这样一个普通勤劳的妇女,却因为坚持修炼使她身心受益的大法,遭绑架、关押,在“万恶之家”的万家劳教所被折磨一年。
下面是康翠贤女士自述她的坎坷人生经历。
神奇康复
一九九七年,我来到哈尔滨市阿城区打工时,患有多种疾病:头痛、头皮炎、高血压、沙眼、风湿、神经官能症、关节炎、小叶增生(乳房有肿块)、冬春两季手脚冻伤等,这些疾病折磨的我真是苦不堪言,生活艰难。
一九九八年六月,我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按照大法师父要求的去做,身心同化着大法。修炼一段时间后,折磨我多年的这些疾病,在没吃一片药,没打一针的情况下,都不治而愈。
比 如头皮炎,原来犯病时,头皮一片一片的红,然后破皮,头皮火辣辣的疼痛难忍,整天上皮炎平药膏维持,头发一绺一绺的掉,头顶快掉秃了。修炼大法后,掉光头 发的头皮好了后,特别亮,然后又长出来新的头发,刚开始长头发的时候,象胎儿的头发那么软,后来慢慢恢复正常,现在,根本看不出头皮曾经有过病的样子。
又如沙眼,农村来个热闹啥的,我看完后,感到眼睛特别累,头晕脑胀,不想吃喝,就得躺几天。为看电视,我还配了老花镜,否则电视上演的是啥都不知道。修炼大法后,我把老花镜都扔了,法轮功著作上的小字,都能看的非常清楚,现在,我的眼睛已经达到年轻时的状态了;
还有风湿病,发病时,腰腿疼、膀背酸痛,走路费劲,一不小心就摔跟头,摔完当时还起不来,歇一会,才能起来。当时,我整天贴虎骨膏维持。学大法修炼后,这些症状都不见了,我把家里的那些药,都扔了。
我家现在住七楼,拎一、二十斤东西,一气上到七楼,一点不累。修炼法轮大法后,我真真实实的体验到大法的神奇,就连我未修炼的老伴都感到震惊,很赞成我修炼,老伴因此也深深受益,身体也非常好。
经受磨难
1.第二看守所:“小白龙”殴打、野蛮灌食、勒索
一 九九九年“七·二零”,江××和中共对法轮功的血腥迫害开始了,昔日炼功场上,整齐、安静的炼功人群没有了,看着空空的炼功场,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一阵心 酸,集体学法集体炼功是师父留下的修炼形式,我们做好人,没有错,我们就按照师父说的做,于是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继续到户外炼功。
由于恶人的诬告,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一日,胜利派出所的马剑峰、李晓江闯入我家,将我绑架,当晚十点多,将我关押到阿城第二看守所。
在看守所,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一炼功,就冲进来一帮警察行凶,警察吕奇向我们泼水,还有的警察拿着小白龙(白塑料管)抽打我们,还有用腿绊我们的,将我们绊倒,想达到不让我们炼功的目的。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我们天天炼功,他们天天毒打我们,我们就绝食抗议,他们就给我们野蛮灌食,一般都是三、四个人灌一个法轮功学员。
我们不张嘴,他们就用手捏我们的鼻子,捏腮帮子,掐身上,有的法轮功学员的身上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只要嘴张开一点缝,就插管,灌的都是盐水、酒和玉米糊的混合物,为的是把我们的功给“破了”,灌的液体弄到衣服上,干了以后,留下白白的盐渍,洗都洗不掉。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我在那里被折磨两个多月,又被送入洗脑班,非法关押六天,然后又返回阿城第二看守所,直到四月十九日,我才被放回来,看守所勒索一千元钱。这一次,我被非法关押六十八天。
血腥的迫害使无数法轮功学员被非法绑架关押,大法受难,师尊蒙冤,作为沐浴师尊洪恩的我理应为大法说句公道话。
2.第一、二看守所:毒打、吊铐、野蛮灌食、勒索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六日,我和几名同修踏上进京上访的列车,来到中南海信访办递交了我们联名的上访信,告诉接待者学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大法与师父是清白的,千万不要迫害好人哪。我被不法人员劫持回来后,被非法关押到阿城第二看守所。
在第二看守所,我们炼功时,看守所的警察就一窝蜂似的冲进来,用塑料管子毒打我们,警察杨奇薅着我的衣领子,把我扔出去两米多远,我摔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摔坐在水泥地上,我的腿还盘着打坐呢。那一天早上,杨奇以同样的方式摔了三个法轮功学员。
还有一次,一帮警察把我们一顿毒打后,有个姓韩的警察把我们八名女法轮功学员两人一对,用手铐铐在铁窗栏杆和铁门上,光着脚,一天一宿不让上厕所。
第二天凌晨两三点钟时,我实在憋不住了,要大便,我心想不能便在裤子里,不能给大法抹黑呀,心里请师父加持,我不能便在裤子里,就这样一想,手铐脱落,我去了厕所。
这次被绑架,开始将我非法关押在阿城第二看守所十三天,后转入第一看守所。
在第一看守所,被迫害三个月。在第一看守所被关押的这三个月,可以说如人间地狱,遭受毒打、野蛮灌食,比第二看守所有过之而无不及,有的法轮功学员被灌的窒息,有的法轮功学员身上被掐的青紫。我看到给法轮功学员孙艳芳灌食的管子取出来有血,可见他们插管的时候,多么野蛮。
被非法关押九十三天后,我回到家中,看守所勒索我一千五百元钱,其中有一千元被胜利派出所的李晓江侵吞。
3.万家劳教所:刮疥、毒打,恶警遭恶报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胜利派出所的警察马剑峰和李晓江进屋就问:“你还炼不炼法轮功了?”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不炼呢?”此时,他们搜到我抄好的大法经文,李晓江拿在手中,我边给他讲真相,边抢,李晓江撕的撕,烧的烧,只有一本《精進要旨》带走了。
他 们让我跟他们走一趟,我不从,他们一人架着我的一只胳膊,就往外拽我,我身穿绒衣、绒裤,脚穿拖鞋,他们把我拽到外面,将我摔在冰雪覆盖的大道上,我的胳 膊肘被摔破,变得红肿,很痛。我高喊:“警察怎么能上家里抓好人呢?我不就炼个功吗?你们私闯民宅,违法啊。”但是他们根本不听我的劝告,又将我绑架关 押。
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阿城公安分局打算将我们被非法关押在第一看守所的八名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政保科的奚景龙拿着劳教我们的票子, 让我们签字,我们拒签。奚景龙说:“你们写不写、签不签都无所谓了,我照样把你们关进万家劳教所。”就这样,我们五名女大法弟子都被非法劳教一年。
万家劳教所真的是个万恶之处,那里的恶警对待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更是狠毒。开始,我被非法关押在七大队,狱警让大法弟子每人坐一个塑料凳,谁动谁就挨打罚站。
那里的条件极其恶劣,我全身长满了疥疮,流脓淌血粘在裤子上,肉象刀割一样的疼,连手脚上都是,穿不了衣服,我就围一块黑布,身体上疼痛难忍,奇痒难眠,真的是度日如年啊。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六日,万家劳教所的所长史英白亲自上阵,指挥狱警、刑事犯把我骗到万家医院,把大法弟子分别关押到有监控的房间,不允许炼功、发正念,上厕所,都得于方丽说了算,她是狱警的头,对大法弟子拳打脚踢,都是家常便饭。
她 强行把我们大法弟子推拥到走廊,让一个孙姓大夫用铁勺强行刮疥疮,第一个给我刮疥疮,刮的鲜血直流,流到拖鞋里,凝结后,成了血条子。我善意的和她们讲真 相,告诉他们,“你觉得你给我们刮,是对我们好呢?!实质上,是在给我们施加酷刑呢,你知道吗?我们一点错都没有,你是被邪恶利用的工具,你这样对我们、 对你不好啊!”在场的两个女刑事犯都感动的泪流满面,再没往下进行。
一次发正念时,一个姓吴的女狱警用笤帚把不停的打我身边一个法轮功学员,我善意给她讲真相,抢笤帚把,我说:“你这样对待我们,对你不好。”吴姓狱警一气之下,用笤帚把打我,把我右侧脸打的出血、红肿,但我不觉得疼。
第 二天早晨,大夫上班,吴姓狱警就问大夫,说她的右侧脸咋这么胀痛呢?大夫说:看不出差样啊?我一下子明白了是吴姓狱警对我行的恶,转给她自己承受了,然后 我继续善意的和她讲真相,我说:“不管你相信不相信,你遭报了,为什么呢?因为我们一点错误都没有啊,你这样,对我们、对你真的不好。”虽然她嘴上不服, 在行为上,以后也不行恶了。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十一日,我又被转押到七大队,我们这些身体疥疮严重的被调到二楼,叫一个因打坏丈夫进来的刑事犯付丽娜严管我们,每次我们发正念的时候,付丽娜就拿起椅子、笤帚、灌满水的瓶子大打出手,这些东西就在上下铺间的空中乱飞。
在这种残酷的迫害中,二零零二年三月四日,和我被关押在一起的哈尔滨大法弟子孟宪芝被迫害致死。
从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一日被绑架、关押,到此次非法劳教结束,我被累计关押迫害四百七十四天,近五百个黑暗的日日夜夜,有谁想过我们这些修心向善的法轮功学员 都经历了什么?遭受了怎样的酷刑折磨?承受了怎样的精神、肉体和经济上的迫害?有的同修一夜白了头,有的被迫害的失去生命,有的致残。
现在说起来,这些只是一个数据,可是真正经历的时候,才感到那黑暗的日子真的度日如年,用“煎熬”这个词都不足以表达大法弟子这期间所承受的苦难。
4.被迫背井离乡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一日,我回到家中。之后,因为中共实施株连迫害政策,丈夫被辞退工作,再加上当地派出所、街道不法人员的骚扰,我们被迫走他乡。
在法轮大法中修炼十六个年头了,虽然屡次遭受了中共邪党的迫害,但我通过亲身修炼,深知大法是真正的真理,师尊教导我们做好人,我们没有错,错的是中共邪党,因此无论经受怎样的魔难,我始终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始终坚定的走在修炼的道路上。

黑龙江哈尔滨警察付强无理扣押法轮功学员身份证

法轮功学员栾治义、范桂环在外地打工多年,户口在哈尔滨市道里区榆树镇派出所。由于被迫害,第二代身份证没有回当地派出所办理。二零一三年十月下 旬,两人回当地派出所办理身份证,管片警察付强态度非常凶恶,百般刁难不给签字,经多次交涉才给签字,照了像。可是身份证下来后,付强就是不给,而且叫 嚣:“你们法轮功的事到哪儿都告不赢,你到分局去告我,我知道共产党坏,但是我挣人家的钱,我就得听人家的。”栾治义找所长,所长同意给,付强不知跟所长 说了什么就是不给。几天前栾治义又去要,付强已不是管这片的,换了一个新来的警察,可是付强告诉新来的警察不让给。
哈尔滨市道里区榆树镇派出所警察:付强15104609835